袁飛天道:「那,如何是好?」
張屢道:「不知道。」
袁飛天道:「有了。」
張屢道:「你想到什麼?」
袁飛天道:「我們易容出去就行。」
張屢道:「不行。」
袁飛天道:「為什麼?」
張屢道:「我們由這入來,如果我們易容出來,就知是我們。」
袁飛天道:「那,怎辦?」
張屢道:「只好等到明天,才起行。」
袁飛天道:「為什麼?」
張屢道:「你忘了?我們本來說過,吃完午膳,已經晚了,不能去另一個城鎮,所以住在這。」
袁飛天道:「那,如何是好。」
張屢道:「不知道。」
天黑了。
袁飛天道:「我們睡吧。」
張屢道:「不行。」
袁飛天道:「為什麼?」
張屢道:「你忘了,我們要互相點穴才可睡。」
袁飛天道:「為什麼?」
張屢道:「我們有夢遊,會飲了那罎酒。」
袁飛天道:「那,如何是好。」
張屢道:「我相信,敬擦會搜我們身。」
袁飛天道:「你如何知道?」
張屢道:「他不信我們不是同黨,就會搜我們身。」
袁飛天道:「所以?」
張屢道:「所以,我們詐睡吧。」
袁飛天道:「本來以為睡客棧可以安睡,怎知。。。」
張屢道:「誰叫你多管閒事。」
袁飛天道:「我知了,以後不會。」
張屢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張屢接著道:「好了,我們詐睡吧。」
是以他們詐睡。
不一會,窗外伸一竹筒進來。
吹一些煙進來。
是迷煙。
一定是敬擦放的。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