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2月31日星期四

網絡廿三條通過後的世界第二頁

 通過了網絡廿三條後,電腦安裝了廿三條軟件,當中只有魯聖文的電腦實體化,出現廿三條娘。
 魯聖看自己的手,已經沒有河蟹,而那女孩消失不見。
 安裝師傅看到安裝完畢的電腦,道:「原來你識安裝,為什麼買時不說。」
 安裝師傅走了。
 魯聖的媽媽道:「為什麼說自己沒有手開門?」
 魯聖道:「這件事不用深究。」
 魯聖以為是發白日夢,不過,看著差不多空空的書架,就知不是夢。
 魯聖的媽媽道:「好了,我煮飯了。」
 一天,魯聖獨自一人。
 那女孩從電腦走出來。
 魯聖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誰?」
 那女孩道:「連本小姐也不知是誰?我就是頂頂大名的廿三條娘。」
 魯聖道:「但我不認識你。」
 廿三條娘道:「不是吧,連我也不認識?」
 魯聖文道:「唔識有什麼出奇?」
 魯聖文接著道:「請介紹自己。」
 廿三條娘道:「我就是廿三條娘,請多多指教。」
 魯聖文道:「。。。」
 魯聖文接著道:「你根本沒有介紹自己,只不過講自己的名。」
 廿三條娘道:「我就是我,好難介紹自己。」
 魯聖文道:「好了,你走出來,有什麼目的?」
 廿三條娘道:「我要規管所有違反版權等的事和和諧糟糕網站。」
 魯聖文道:「你走了出來,怎樣做這些事?」
 廿三條娘道:「那,處理所有現實的野。」
 魯聖文道:「我家中已經被你清理了所有工口野和暴力野。」
 廿三條娘道:「還有違反版權等的事,所以我走出來。」
 魯聖文覺得,從此多事了。
 魯聖文道:「為什麼我媽回來,你不見?」
 廿三條娘道:「你想你媽知道我的存在?」
 魯聖文道:「不是。」
 廿三條娘道:「那時,我進入了電腦。」
 魯聖文道:「為什麼進入電腦?」
 廿三條娘道:「為何你那麼笨,當然不被你媽發現。」
 廿三條娘接著道:「雖然我有很多姊妹,但,我也要監察一部分網站,看有沒有違反版權,所以,我就進入電腦。」
 如果,廿三條娘進入電腦,這個時候關電腦,廿三條娘就永遠不能出來。
 但是,沒有電腦用,等同不能呼吸。
 是以,只好和廿三條娘共處。
 魯聖文想作歌,在網上,看到初音未來軟件。
 是以,就下載。
 下載完成,這時,一個人頭由螢光幕走出來,最後,一個女孩從電腦走出來。
 這女孩,正是初音未來

 初音未來道:「這裡是?」

2015年12月29日星期二

超短小說:網絡廿三條通過後的世界第一頁

 以下全屬惡搞。
 叮噹,一個人聽到門鈴聲,就走去開門,出現在門前的是一個送貨員,那送貨員道:「是不是四樓甲室的先生?我是來送新電腦來的。」
 先生道:「是的,我是生。」他把門打開,接著那個送貨員捧著一個很重的紙箱進來,道:「電腦放在那裡?」
 先生先關上門,帶那個送貨員到書房,來到書房,叫他把電腦放在桌上,那個送貨員看到書桌上有另一部電腦,所以道:「是不是你之前的電腦壞得不能再修理,所以換新的。」
 先生道:「是的,因為它實在壞得不能再修。」
 那個送貨員道:「對不起,我是不是多言了?」
 先生道:「沒有的事,電腦壞了就要買新的。」
 那個送貨員道:「好了,那就好,請在這張單簽名吧,安裝的人將會下午來安裝的。」
 先生在那張單簽名後道:「好,我知道了。」
 把送貨員送走後,先生想:「反正我也懂得安裝,就自己安裝吧。」
 安裝完畢,接著就按開電腦,一按開電腦,就好像有東西由螢光幕掙扎著要出來,嚇得魯網民退後。接著,一個人頭由螢光幕走出來,嚇得先生由椅上跌下來,最後,一個女孩從電腦走出來。
 先生口窒窒的道:「妳是誰?」
 那女孩道:「這間房那麼髒的。」看到書架上的工口物和漫畫書,道:「這些很黃很暴力,全要丟掉。」拿出資源回收筒,把書架上的工口物全丟進資源回收筒。
 先生雖然吃驚於有一個人由螢光幕走出來,但是看到他心愛的工口物被那個不明來歷的女孩丟掉時,他就想到要不顧一切,制止她的行動,把工口物搶回來,所以他道:「不要丟我的東西。」接著,想從她的資源回收筒搶回那些工口物和漫畫。
 先生一手想搶回那些工口物,但是,那女孩伸手一揮,就揮出很多隻緣色的河蟹出來,緣色的河蟹一看到他的手指,就用牠的鉗來夾,夾得先生很痛,痛得叫出聲來。
 那女孩道:「我可是值肆仟壹佰柒拾萬的人工智能的千金小姐來的,一看到工口物就討厭,想搶回工口物,下輩子吧!」
  先生看見他心愛的工口物被丟掉,十分心痛,但也不能做什麼,因為他的手正被河蟹的鉗夾著呢!
 這時,門鈴響起來了,先生想去開門,但是被河蟹的鉗夾著,不能開門,這時,門外傳來一把男聲,道:「請問有沒有人在家?我是安裝師傅,是來替你安裝電腦的。」
 先生只好走出房間,向門外道:「有人在,不過沒有手開門。」
 安裝師傅道:「沒有手開門也要開,不然我什麼替你安裝電腦呢?」
 先生走進房間,看到那個綠色女孩,對著書櫃上的金庸書,道:「這些很暴力,要丟掉。」
 先生道:「喂,那是我很辛苦買回來的,不能丟。」
 這時,先生聽到先生的媽媽在外向安裝師傅道:「你是?」
 安裝師傅道:「我是安裝師傅,來安裝電腦。」
 先生的媽媽道:「好吧,我現在開門比你進去。」
 安裝師傅道:「好的。」
 先生的媽媽道:「不對,入面沒有人?」
 安裝師傅道:「不是,入面有人,但說沒有手開門。」
 先生向外面道:「是的,我沒有手開門。」
 先生的媽媽道:「魯聖,為什麼沒有手開門。」
 魯聖道:「你開門就知。」

 魯聖文的媽媽開門,道:「沒有什麼事。」

2015年12月26日星期六

去了工展會

 今天,早上,和我爺,我媽,我爸,我妹去飲茶。
 我和爸去東城先去開位,開了位,我的爸爸打電話比我家,叫我妹攞未飲完的紅酒。
 吃了燒賣,牛肉球,糯米卷,紅棗榚,齋腸等。
 吃完,我妹比錢。
 我爸叫我把那支酒送回大窩口阿爺家。
 打電話比阿爺家,我表弟聽電話,我問他樓下密碼。
 上到阿爺家,放酒在洗衣機上,環保袋在旁。
 打電話比我爸,問他拿不會環保袋走,他答不拿。
 當我離開,我爸打電話比我,叫我拿環保袋,但我不去拿。
 早知我媽會去惠康買葡萄適,所以,我去惠康。
 果然,看到我媽等人。
 買了三箱葡萄適和其他東西,我妹挽一箱,我挽一箱,我爸挽一箱。
 我爸行先,我爸差不多行到乘升降機時,我問我媽為何不借車,是以我媽借車,我只好叫我爸等等。
 借到車,我和爸推車回家。
 推到半途,看到我爺,再推前少少,就停下。
 停在不知是屈臣士定萬寧旁,我看到我妹和我媽,接著,我爸進去,一會又出來。
 不一會,我爸和我推車回家,放下東西,我就還車。
 還完車,打電話,知我媽和妹在家。
 我回家,途中看到我爸和爺。
 回到家,打電話比我爸,看他在那。
 他在樓下,等升降機上來。
 我爸上來,放下買的東西。
 不記得是否就此行。
 出門口,行去電話店,因為我爸有百幾元免費,那是因為供保險送?
 去到電話店,看換什,看中,按票,不一會到我們,就用百幾元免費換那東西。
 接著,行去荃灣西站去銅鑼灣。
 去到,在附近吃東西,叫了豬扒麵和豬扒米,飲品是鴛鴦和豆漿。
 野食來了,不過份量很少,本來想分一些比我媽吃,但沒有,豆漿就有。
 總共六十八元。
 行去維園途中,我媽買了菠蘿包吃。
 小插曲,我媽爸去排隊,我不去排,不一會,不見我媽爸,打電話,就看到,我說我去廁。
 排隊買票,買完入場。
 四周行,我爸喜歡按摩器,總去試試。
 我媽又試,我就看書。
 行呀行,在煤氣攤位排隊,講上面的其中一詞,再轉轉輪,中的就有隔熱手套(因為我爸中),不中有筆。
 終於,行到尾聲,我媽去買XO醬和水餃,加二元有車仔。
 離開,行去乘港鐵,落到去,我爸說在周圍行下,我媽拿買的東西,我爸拿車仔。
 我和媽就乘港鐵。
 之後,我覺得暈,向我媽講,接著,吃粒糖,含著又吐出來,最後吐落紙巾度。
 行到去香港站時,再坐下抖抖,好似在這比我斜揹袋她,再行。
 乘車,坐下,忽然想嘔,我大聲講,嚇得人遠離我,我媽比環保袋我,接著,比膠袋我。
 終於,去到大窩口,不覺得頭暈,還看到我爸。
 揹回我斜揹袋,我媽叫我買豆腐。
 我爸跟著,跟跟下,他就不跟,去到街市,沒有煮的豆腐呢。
 就這樣吧,有什麼留言,我未必回覆。

2015年12月24日星期四

平安夜

 現在,我在家,我想,平安夜也在家過。
 聖誕未到,但所有人講聖誕快樂,真好笑。
 我爸未返。
 我妹訂了酒店,今晚不在家睡。
 粵劇少女可能有番外篇,不過,等我打完另一篇文才打。
 好了,就這樣吧。

2015年12月23日星期三

粵劇少女第二十一頁結局

 星期日,由於沒有得去粵唱社學粵劇,所以在家練習。
 高比唱:「倚殿陰森奇樹雙。」
 高比的爸爸拿著歌紙,唱:「明珠萬顆映花黃。」
 接著,他們就這樣唱下去。
 唱了一會,門鈴響起,高比的爸爸開門,是管理處的管理員。
 高比的爸爸道:「什麼事?」
 管理員道:「有人投訴你們唱得太大聲。」
 高比的爸爸道:「是,我們唱細聲點,是呢,是誰投訴?」
 管理員道:「是隔離的陳生投訴,他說他要返夜更,他說你們嘈到他。」
 高比的爸爸道:「好的,我們會留意。」
 管理員轉身就走,高比的爸爸關上門。
 高比的爸爸向高比道:「好吧,我們細聲唱吧。」
 高比的爸爸唱:「落街無錢買麵包。」
 高比道:「你唱錯歌詞,而且,是落花滿天蔽月光,是女的唱,即是我。」
 高比的爸爸道:「我只不過搞氣氛啫。」
 高比道:「好了,正經唱吧。」
 他們繼續唱。
 過了幾年,高比終於要考大考。
 是以,停了一切的課外活動,專心考大考。
 考完,高比鬆一口氣。
 高比不理考得如何,要入演藝學院,學粵劇。
 高比先斬後奏,報名。
 終於,考試成績出了,是九優呢。
 高比向她的媽媽道:「我要入演藝學院,學粵劇。並且報了名。」
 高比的媽媽道:「你九優喎,唔係應該讀醫?」
 高比道:「但我終於覺得粵劇啱我。」
 高比的媽媽道:「當初比你學粵劇,只因為可以結識到高官,估不到你是認真的。」
 高比道:「我當然是認真的,你會支持我的?」
 高比的媽媽道:「我反對有效嗎?」
 等到高比的爸爸回家,高比的媽媽把事告訴高比的爸爸。
 高比的爸爸道:「我反對。」
 高比道:「你為什麼反對?」
 高比的爸爸道:「學醫好過學粵劇。」
 高比道:「但我已經報了名。」
 高比的爸爸道:「那你講學粵劇的好處。」
 高比道:「粵劇是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而且,我會半工讀,入住宿舍。」
 高比的爸爸道:「但你未講好處。」
 高比道:「對我來說,粵劇就像呼吸一樣。」
 高比的爸爸道:「好吧,我玩你的,我怎會反對你。」
 高比道:「真的?」
 高比的爸爸道:「真的,你要認真讀。」
 高比道:「好,我會。」
 結果,高比認真讀,成為粵劇導師。

 高比向她的學生道:「好了,來練習吧。」

2015年12月20日星期日

買了梁進新書和去了RG

 今朝九時三十幾分起身,刷牙之類,之後叮昨天買的包吃。一邊吃,好似一邊飲菊花茶。
 吃完,就出門口,乘港鐵去九龍灣。
 接著,上一層,去書店買了梁進的新書。
 梁進FB:https://www.facebook.com/Leicomic/
 接著,我乘免費穿梭巴士去到九展。
 一樓玩具展,但我不是去,我想去,不過沒有時間,因為我要三時半回荃灣楊屋道街市學瑜伽。
 上去六樓,好多人排隊,而我,買VIP票,八十元,可立即入場呢。
 入場前,職員用印仔蓋印落我右手手背。
 周圍行,行咗約一小時,就離開。
 就乘港鐵,回到大窩口,再回家。
 我一早打電話說要在家吃麵,所以,回到家一會,就有麵食。
 不過,廚房的花灑和水喉(可拉長)分開,壞了,噴水出來,噴到阿媽一身都係。
 好在是煮完麵才壞。
 搞幾搞,拉水喉出來,有水用。
 吃完麵一會,就行去學瑜伽。
 就這樣吧。

2015年12月19日星期六

昨天在酒樓吃飯

 因為提早做冬,所以在酒樓吃飯。
 吃套餐,有龍蝦伊麵,拼盤等。
 吃到中途,我阿爺怕少野食,叫了麵。
 吃到最後,有餸剩,有飯,雞和菜。
 我姑姐跟我們回我們家,拿走煲,比些東西我們,就走。
 就這樣吧。

2015年12月17日星期四

粵劇少女第二十頁

 高比道:「那,你們住那?」
 大衛道:「住廉價的酒店。」
 高比向導師道:「可以舉行歡送會嗎?」
 導師道:「沒有時間,你有時間買東西做歡送會。」
 所有人圍著大衛,道:「我們不捨得你。」
 大衛道:「不用不捨,可能會見面。」
 大衛接著道:「我有東西說。」
 高比道:「請說。」
 大衛道:「我覺得粵劇應該英文化。」
 高比道:「如何英文化?」
 大衛道:「我作了一句。」
 接著,大衛唱:「Flower covering the moon。」
 高比道:「唱得好。」
 大衛道:「其他,就由你們想了。」
 高比道:「好的。」
 大衛道:「我走了。」
 高比道:「一路好走,還有,你們幾時回英國?」
 大衛道:「待會去機場。」
 大衛走了。
 星期三,高比他們邊吃飯,邊看電視,電視播新聞。
 報導員道:「立法會討論普選。」
 報導員接著道:「立法會外,很多人圍著立法會,叫:『我要真普選。』。」
 星期四,報導員道:「由於議會拉布,立法會外的人說行動升級,要佔領中環。」
 星期五,報導員道:「終於,立法會外的人走進馬路,佔領馬路。」
 星期六,高比的媽媽看高比的爸爸沒有出門口。
 高比的媽媽道:「為什麼還不出門口?」
 高比的爸爸道:「因為沒有工返。」
 高比的媽媽道:「為什麼?」
 高比的爸爸道:「因為佔領中環,所以沒有工返,因為車不到貨去中環。」
 高比的媽媽道:「放心,佔領好快完,好快有工開。」
 高比的爸爸道:「望就那麼望。」
 高比的爸爸接著道:「爭取真普選就爭,用不用佔馬路,阻住人們的生計。」
 這時,家中的電話響起。
 高比接電話。
 電話另一面道:「是不是高比家?」
 高比聽到是粵劇的導師,道:「是,我是高比。」
 導師道:「星期日不用來學粵劇。」
 高比道:「為什麼?」
 導師道:「因為佔領中環,你不記得我們練習地方在中環?」
 高比道:「哦,知道了。」
 高比收線。
 收線後,高比把事情告訴她的父母。
 高比的媽媽道:「那,也沒有辦法。」

 高比的爸爸道:「可以在家中練習。」

2015年12月16日星期三

天價生力

 供應商的單出錯,一箱二十四罐生力要一千零三十幾元,加埋其他貨,要比二千多元,我也照比。(因為我沒有想過,張單會出錯)
 之後,發覺出錯,向供應商追,結果之後,比回差額錢給我們。

2015年12月11日星期五

粵劇少女第十九頁

 其他人道:「好吧。」
 高比他們回家。
 吃飯時,高比的媽媽向高比的爸爸道:「學粵劇那兒要交一千元。」
 高比的爸爸道:「那又怎樣?」
 高比的媽媽道:「比又不是,不比又不是。」
 高比的爸爸道:「那就不比,不學,不學又不會死。」
 高比的媽媽道:「但是,有很多高官,可以識。」
 高比的爸爸道:「那,就比吧。」
 高比的媽媽道:「一千元太貴了。」
 高比的爸爸道:「比又不是,不比又不是,你決定。」
 高比的媽媽道:「如果,有人加家用,不用多,五百元,就好。」
 高比的爸爸道:「原來,是要我加家用,好吧,五百元不算多,就加吧。」
 高比的媽媽道:「好,那,就不用停學粵劇。」
 終於,去到星期日。
 來的,全是女,沒有男,當中有容兒早。
 高比的媽媽比一千元比導師。
 高比向導師道:「全部女,沒有男,沒有男主角,劇如何演下去?」
 導師道:「那就女扮男裝。」
 高比道:「女扮男裝?」
 導師道:「是的。」
 高比道:「那誰女扮男裝?」
 導師道:「我未決定。」
 導師接著道:「高比,你試下唱男腔。」
 高比道:「我?」
 導師道:「是的。」
 高比道:「那,我用不用化男裝?」
 導師道:「不用,試唱不用,如果唱得好,就化男裝。」
 導師接著道:「容兒早,你就唱女腔。」
 容兒早道:「好的。」
 容兒早唱:「倚殿陰森奇樹雙。」
 高比唱:「明珠萬顆映花黃。」
 他們就這樣唱下去。
 唱完,導師道:「唱得好,高比,你就女扮男裝吧。」
 高比道:「吓。」
 導師道:「你沒有選擇。」
 高比只好無奈接受。
 去到下星期日。
 大衛來到。
 高比看到,道:「你是來學粵劇?」
 大衛道:「不是的,我是來告別的。」
 高比道:「告別?」
 大衛道:「我要回英國。」
 高比道:「為什麼,你間樓不是負資產?」

 大衛道:「間樓已經被銀行沒收了。」

2015年12月10日星期四

2015年12月5日星期六

粵劇少女第十八頁

 高比的爸爸道:「他怎會腳痛下台,一定有其他原因。」
 高比道:「什麼原因?」
 高比的爸爸道:「不知道,一定是內部原因,內部做錯事,所以要下台。」
 佈導員道:「至於由誰人接任,則由文化局高層提名投票決定。」
 過了一個星期,高比家他們再看電視。
 佈導員道:「香港文化局局長終於有人選,毛乙劇和趙一,經過投票後,毛乙劇勝出。」
 毛乙劇道:「我將不會延續許軍曉的政策,不會再投資發展粵劇。」
 回到粵唱社。
 練習完,將走之際,導師向學員道:「你們過來。」
 學員道:「什麼事?」
 導師道:「下次回來,叫你們的父或母來。」
 學員道:「為什麼?」
 導師道:「總之,叫你們的父或母來就叫。」
 學員道:「好的。」
 高比的媽媽來,導師道:「你下次來,不要走,留下來談事情。」
 高比的媽媽道:「請問是什麼事情,現在可不可以講?」
 導師道:「這時要其他家長在才可談。」
 高比的媽媽道:「好的。」
 回到家,高比的媽媽向高比的爸爸道:「下一次學粵劇,叫我不要走,你覺得是什麼事?」
 高比的爸爸道:「我怎知道。」
 高比的媽媽道:「就是要你猜。」
 高比的爸爸道:「應該有重要事通知吧。」
 高比的媽媽道:「應該是。」
 到了下星期日。
 學員在台上練粵劇。
 導師就叫學員的父或母入一間房。
 導師道:「現在有重要事要談。」
 高比的媽媽道:「什麼事?」
 導師道:「相信各位也有看新聞,新,呀,不,現任文化局局長毛乙劇將不會延續許軍曉的政策,不會再投資發展粵劇。」
 高比的媽媽道:「聽過。」
 導師道:「由於這樣,沒有資助,收入來源很少。。。」
 高比的媽媽道:「可不可以講重點?」
 導師道:「本來,這個社是不用付費就可學。。。」
 高比的媽媽道:「你的意思是現在沒有資助,要我們付費?」
 導師道:「是的。」
 高比的媽媽道:「要收幾多錢?」
 導師道:「一人一千。」
 高比的媽媽想一想,道:「我可以應付。」
 容兒早的爸爸想一想,道:「我就應付不到。」
 大衛的媽媽道:「我丈夫剛負資產,所以應付不到。」
 接著,各人說應付或應付不到。
 結果,應付不到的人佔大多數。

 導師道:「你們回去想想,如下次交不出一千元,就不回來吧?」

2015年12月3日星期四

粵劇少女第十七頁

 大衛道:「爸爸。」
 大衛的媽媽道:「丈夫。」
 大衛的爸爸道:「不要過來,如果不是,我就跳下去。」
 大衛向大衛的媽媽耳語:「我去分散他的注意力,你去用手提電話報警。」
 大衛的爸爸道:「你們在相量什麼?不要報警,如果不是,我跳下去。」
 大衛道:「當然,好了,你為什麼要跳樓?」
 大衛的爸爸道:「因為這間屋負資產。」
 大衛道:「負資產也不用跳樓,你死咗,剩下我和母親,如何是好?」
 大衛的爸爸道:「這,我也沒有想過。」
 大衛道:「你聽過我唱粵曲吧?」
 大衛的爸爸道:「聽過。」
 大衛唱:「落花滿天蔽月光。」
 大衛的爸爸道:「這不是你唱的,是長平公主唱的。」
 大衛道:「你怎知道?」
 大衛的爸爸道:「田為我是粵劇迷,當然知道。」
 大衛的媽媽打完電話報警。
 大衛的爸爸向大衛的媽媽道:「如果我死咗,你會為我殉情嗎?」
 大衛的媽媽道:「才不會,我還要照顧大衛。」
 大衛的爸爸道:「因為帝女花講殉情。」
 大衛想:「有沒有粵劇講生存下去?」
 大衛想,想極也想不到。
 這時,樓下有警車和消防車的響聲。
 大衛的爸爸道:「你們報了警?」
 大衛道:「我沒有。」
 大衛的爸爸道:「你沒有?」
 大衛的爸爸向大衛的媽媽道:「是你打電話?」
 大衛的媽媽道:「是的。」
 大衛的爸爸道:「那,我跳下去。」
 大衛道:「不好。」
 當然,大衛的爸爸沒有跳下去。
 樓下消防整消防氣墊。
 樓旁有飛將軍。
 門口來了警察。
 談判專家道:「死,係解決唔到問題。」
 大衛的爸爸道:「但是我間樓負資產。」
 談判專家道:「你死咗,負資產會落在你妻子上。」
 這時,飛將軍趁他和談判專家談話分心,趁機抱著他,把他抱入大廳。
 接著,消防員揹著他,向大衛的媽媽道:「我們送他去醫院,你跟不跟著我?」
 大衛的媽媽道:「好的。」
 談回粵唱社,高比的媽媽終於來了。
 高比向導師道:「再見。」
 回到家,吃飯時,開電視,是新聞佈導。
 佈導員道:「香港文化局局長許軍曉因腳痛下台。」

 許軍曉道:「由於我腳痛,所以我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