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除了楊櫻，道：「一個黑球加一個黑球等於二個黑球，一加一等於二。」
戴二道：「很好，這是＋號。」
所有人，除了楊櫻，道：「＋號。」
戴二道：「很好，二個黑球不要一個黑球，等於得一個黑球，所以二減一等於一。」
所有人，除了楊櫻，道：「二個黑球不要一個黑球，等於得一個黑球，所以二減一等於一。」
戴二道：「很好，這是—號。」
所有人，除了楊櫻，道：「—號。」
戴二道：「很好，一個黑球不要一個黑球，等於沒有黑球，所以一減一等於零。」
所有人，除了楊櫻，道：「一個黑球不要一個黑球，等於沒有黑球，所以一減一等於零。」
這時，老兒道：「不是零呢。」
戴二道：「為什麼不是零？」
老兒道：「一—一等於三呀。」
戴二道：「很好，但這不是智力題，是數學題，所以一減一等於零。」
老兒道：「什麼是零。」
戴二道：「沒有就是零。」
老兒道：「好難沒有，現在有空氣。」
戴二也不知如何解釋零。
楊志信不知少時是如何理解零。
戴二道：「好了，個、十、百、千、萬。」
所有人，除了楊櫻，道：「個、十、百、千、萬。」
戴二道：「個位數，就是零至九。」
所有人，除了楊櫻，道：「零至九。」
戴二道：「十位數，就是十至九十九。」
所有人，除了楊櫻，道：「十至九十九。」
戴二道：「十用阿拉伯數字，是10。」
所有人，除了楊櫻，道：「10。」
老兒舉手道：「有問題。」
戴二道：「請問。」
老兒道：「10，即是一零，即是一接著沒有，為何不是一？」
戴二也解釋不到。
戴二道：「總之就是十。」
老兒道：「好，是十。」
接著，再上課。
不一會。
戴二道：「好了，上課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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