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了明天,譚拉卡先打,楊志信後打。
到了明天。
趾輪戴醫院,上午八時五十五分。
到九時。
護士道:「譚拉卡。」
譚拉卡向楊志信道:「你跟我。」
楊志信道:「為何?你怕?」
譚拉卡道:「不是。」
楊志信道:「那,你自己一人打。」
譚拉卡無奈。
譚拉卡進去。
不一會,就聽到「呀」大叫一聲。
正是譚拉卡的叫聲。
不一會,譚拉卡出來。
譚拉卡道:「一點也不痛。」
楊志信道:「但你叫到劏豬咁的聲。」
譚拉卡道:「有嗎?」
九時十五分。
護士道:「楊志信。」
楊志信道:「你跟我。」
譚拉卡道:「為何?你怕?」
楊志信道:「不是。」
譚拉卡道:「那,你自己一人打。」
楊志信無奈,進去。
護士道:「坐下。」
楊志信坐下。
醫生看到楊志信。
楊志信看到醫生。
二人異口同聲道:「是你?」
醫生道:「上次是你的母親?」
楊志信道:「是。」
醫生道:「還是講多一次。」
醫生再講多一次。
醫生倒酒精落綿花,用綿花搽楊志信的手臂。
楊志信大叫:「呀。。。」
不是因為痛,而是酒精的涼,令到大叫。
接著,打完針。
接著,楊志信離開。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