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所有同學站起。
有一部分人離開。
有四個人，圍著木義他們。
其中一個人道：「是不是你唱落髮滿天蔽月光？」
木義道：「是。」
那人道：「那，你是不是好想做尼姑？」
木義道：「不是。」
四個人哄堂大笑。
另一人道：「既然你想做尼姑，我成全你。」
那人拿出剪刀。
古每加道：「你想做什麼？」
那人道：「當然要剃光她的頭髮。」
古每加道：「你做什麼要這樣做，我告訴老師。」
那人道：「你告訴老師也沒有用。」
古每加道：「為什麼？」
那人道：「我父親是這間學校的校長。」
古每加道：「校長？」
那人道：「是，怕了吧。」
古每加道：「不怕，我會報警。」
那人道：「好吧，你們因住來。」
他們散去。
古每加道：「我們回宿舍吧。」
木義道：「好吧。」
古每加道：「聽你的口音，你好似不是廣東人。」
木義道：「是的。」
古每加道：「那，你是什麼人？」
木義道：「地球人。」
古每加道：「不要說笑。」
木義道：「好多人說我是外星人。」
古每加道：「一點也不好笑。」
木義道：「那，你見過外星人嗎？」
古每加道：「未見過。」
木義道：「所以我是外星人也不一定。」
古每加道：「好了，那，你是什麼人？」
木義道：「北京人。」
古每加道：「怪不得那麼京腔。」
木義道：「你聽得出？」
古每加道：「聽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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