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飛天拿過那罎酒,道:「好,我明天動身。」
袁飛天拿那罎酒回房,把酒放在桌上,睡覺。
朝早起身,袁飛天覺得頭痛。
袁飛天呼出口氣,是有酒氣。
袁飛天起來,向那罎酒看去。
只見開了封。
袁飛天向那罎行去。
看到入面一滴酒也沒有。
袁飛天想:「為什麼會這樣?」
是以袁飛天走出房,去張屢的房。
去到張屢房門外,敲門,道:「是我。」
不一會,張屢開門。
張屢道:「什麼事?」
袁飛天道:「桌上的酒罎一滴酒也沒有。」
張屢道:「為什麼會這樣?」
袁飛天道:「我也不知道。」
張屢道:「你好大酒氣。」
袁飛天道:「是嗎?」
袁飛天接著道:「的確是。」
張屢道:「會不會是你飲了?」
袁飛天道:「不會吧?我睡著了,怎會飲了?」
張屢道:「你有沒有聽過夢遊?」
袁飛天道:「夢遊?」
張屢道:「即是在睡著時行走,走到那罎酒,把酒飲了。」
袁飛天道:「不會吧?」
張屢道:「好可能。」
袁飛天道:「那,如何是好?」
張屢道:「試下就知道你有沒有夢遊。」
袁飛天道:「如何試?」
張屢道:「去酒窖隨便拿一罎酒試。」
袁飛天道:「那,好吧。」
是以他們去酒窖。
袁飛天道:「第三次去酒窖。」
張屢道:「會有第四次。」
袁飛天道:「為什麼?」
張屢道:「你忘了,你要送罎酒去受至派賀壽。」
袁飛天道:「是喎。」
張屢道:「好,就這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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