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信道：「好吧。」
去到放學。
所有人走了，除了楊志信和那個楊志信。
這時，數學老師進來。
數學老師道：「現在派卷。」
數學老師派卷比他們。
數學老師道：「考試開始，是五十題選擇題，每題二分，有一小時作答。」
楊志信在卷上寫周熟魚。
反正楊志信一題也不識，是以亂填。
一小時過去。
數學老師道：「停筆。收卷。」
楊志信和那個楊志信比卷比那數學老師。
數學老師道：「現在我對卷。」
不一會。
數學老師道：「果然如此。」
楊志信道：「果然如此？」
數學老師道：「周熟魚，你可以走。」
楊志信道：「我？為什麼？」
數學老師道：「因為你得到九十分，而楊志信得零分，要補的是他。」
楊志信道：「才不是。」
數學老師道：「什麼才不是？」
楊志信道：「其實我一題也不識，我是亂填的。」
數學老師道：「亂填有九十分，不可信。」
楊志信道：「真的，你問我步驟，我是不識的。」
那個楊志信道：「我也不識，我也是靠直覺。」
數學老師道：「周熟魚，你也想留下學方程式？」
楊志信道：「是的。」
數學老師道：「好的，你留下吧。」
是以楊志信留下。
數學老師在粉筆寫下二條方程式，計X和Y分別是什麼。
那個楊志信道：「X是十，Y是九。」
數學老師道：「對。」
數學老師接著道：「你識？為何零分？」
那個楊志信道：「我不識，我靠直覺。」
數學老師道：「那你直覺真準。」
那個楊志信道：「你問我步驟，我可答不出。」
數學老師道：「那，我說解法。」
數學老師寫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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