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吳申土放工,差不多六時半,回到家,就看到葉零端和那個道士。
葉零端道:「你回來了。」
葉零端向道士道:「好了,去街祭吧。」
那道士道:「等一會,等我作法完才行。」
不一會,那道士應作完法,那道士道:「行了,我作法去街祭。」
那道士邊作法,邊離開。
去到街上,那道士作法,叫葉零端燒金銀衣紙。
但我什麼也收不到。
那道士傳聲:「你以為你收到東西,但實際上你什麼東西也收不到。」
我傳聲:「為什麼?」
那道士傳聲:「這是比在生人安心的。」
我傳聲:「哦。」
不一會,那道士道:「我作法完畢,盛惠一萬元。」
葉零端比錢比那道士。
那道士道:「記得靈堂作法時找我。」
葉零端道:「好的。」
那道士離開。
我傳聲:「你什麼都沒有做,就收那麼貴。」
那道士傳聲:「我怎會什麼都沒有做,我安撫你父母的情緒,等他們好過一些。」
我傳聲:「你叫什麼名字?」
那道士傳聲:「我叫周生恆。」
過了很多天,靈堂。
在靈堂的中間,我看到我自己的相,我竟然自己參加自己的喪禮。
也是那個周生恆在作法呢。
我父母都穿著喪服,我母親在焚化爐旁,不斷把東西放入焚化爐燒。
這時,一大班人進來,帶頭的是我的班主任,後面是我的同學。
一人道:「有客到,來賓請留步,一鞠躬。」
我的班主任和我的同學向我的相鞠躬。
一人道:「再鞠躬,三鞠躬。」
我的班主任和我的同學向我的相再鞠躬和三鞠躬。
一人道:「家屬謝禮。」
我的班主任和我的同學向我的父親鞠躬,而我父親向我的班主任和我的同學鞠躬。
我飄出靈堂,就看到一個人影。
我向那人影傳聲:「喂。」
那人影傳聲:「你看見我?」
我傳聲:「是的。」
那人影傳聲:「我應該是死了,難道,你也死了?」
我傳聲:「是的。」
那人影傳聲:「那,你是如何死的?」
我把應該的死因傳聲給他。
那人影傳聲:「原來如此。」
我傳聲:「你叫什麼名?」
那人影傳聲:「麥捐。」
我傳聲:「那,你是如何死的?」
「我竟然自己參加自己的喪禮」,很多的人生活方式正是如此。
回覆刪除不是好明白你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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