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升降機去到五樓。
上香。
接著,拿起骨灰盅。
前面有道士唸經。
下一層樓。
去到一空的龕位前。
一人道:「可以把骨灰盅比我。」
是以詹塚凱比骨灰盅比那人。
那人道:「大家轉頭。」
是以所有人轉頭。
那人小心地把骨灰放入龕位。
再封碑。
封完,那人道:「可以回頭。」
是以所有人回頭。
那人道:「儀式已經完成,我們離開,你們可以在這留一會,不要太晚。」
詹塚凱道:「好。」
他們離開。
詹塚凱看了很久。
紫凝馨道:「好了,走吧。」
詹塚凱道:「好。」
是以他們離開。
乘專巴,回到粉嶺。
紫凝馨道:「好了,
我坐港鐵回去,你呢?」
詹塚凱道:「我乘巴士回去。」
這時,萬保路管家來。
萬保路道:「我乘私家車回去。」
是以他們各自回家。
去到文憑試尾。
所有科都考完,只淨下英文口語。
去到考英文口語前一天。
紫凝馨覺得不適。
頭很痛,想出聲,但講不出聲,講不出聲。
立即拿體溫計量體溫。
三十幾度,輕微發燒。
她向父親想講東西,但講不了。
是以,她拿紙筆。
用筆寫下:「我發燒,出不了聲,現在去看醫生。」
她父親看了,道:「那麼嚴重,用不用我和你看醫生?」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